鹤洲:一克秘密

人间清醒 睡梦里是我最清醒的时候。 一切的开始是看完猫和老鼠的那一夜。巨大的猫、看不见脸的女人,还有惊慌失措的我。暴虐、杀戮的气息覆盖着梦境碎片。第一次对五感的高度自由抱以痛恨,死亡的压迫感重叠着现实与梦,大脑随即发号了抹除一切的指令。天就亮了,白色不断填充周遭,撕扯感让我确认了与这片空间建立起的联系以及全新身份。埃及的法老,宙斯于希腊,信徒心中的上帝不外如是。 梦成了一块泥巴。 泥巴和泥巴大概是没有区别的,百般形状只取决于我捏造的手法,梦中做梦并非是什么难事,看过的没看过的都能出现在我的眼前,如元神出窍,病毒肆虐时环游世界也不意外。但我从未能够创造出爱情的模样,想必是一种比人类更高端的生物,就连造物主也得前往梦与现实的裂缝中,迷失于亲手编织的网。 (人生之适亦如黄粱,醒来也是另一个泡影,借梦说法的阐述,虽然不无朦胧的诗意和混乱的哲理,但是梦呓式的叨叨絮絮,纵然看似上天下地,大多都是一种原地逗留的逃避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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